迟砚挑眉,哦了一(yī )声:怕什么,我也有你的‘把柄’。
霍修厉看了迟砚一眼,不着调地说:主要是人不(bú )对。
霍修厉啧了声,看着迟砚的背影颇有一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欣慰感,宛如老父亲一般,感叹道:青春无限好啊兄弟们。
迟砚心头被烦躁笼罩,不耐的嗯了一声, 走到自己的柜子前,抬起手来, 手背(bèi )朝外, 用手腕上戴着的钥匙去触碰柜门锁机关,叮的一声, 柜门自动弹开。
迟砚轻笑了一(yī )下,半打趣半调侃:你够香了。
迟砚发了两条信息过来,孟行悠本以为他是在说迟梳的事情,打开一看却不是,只是两条完全不相关的内容。
算不上讨厌。迟砚顿了顿,打了个比方,就像卖火锅的(de )不会老吃自己的火锅,我家做香水的,从小闻到大,鼻子比一般人敏感,刚刚是真的(de )受不了,我快被齁死。
孟行悠痛下决心,退让一步:那你教我吧,我不会。
霍修厉跟迟砚从小学玩到现在, 从来没见过这个女生, 可这女生开口就是跟迟砚见过的口气,实在是费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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